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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曉得每個人是否有著,自己又喜歡又害怕的那一面呢?

有時候,有些東西好像不該跑出來,但又實在讓人想偷看幾眼;人的心中有些部份,是難以駕馭不穩定的分子,可以讓你絢爛奪目,也可以讓你抑鬱陰暗。

所以我想起了,為何我那麼久都不碰詩,不寫詩,因為那巨大的創造與毀滅的力量。

因為參加了簡訊文學比賽,因此又嗅聞到了接近詩的味道。於是又開始翻起了詩集,寫了。但記憶總會在身體上劃下痕跡:因為以前我總是在難過時寫詩,詩與悲傷連結在一起,於是只是寫詩居然也會招喚悲傷;呼朋引伴,每種感覺總是有回憶鼓勵著,不孤單。

由於詩是情感的焠鍊,情感的增幅,於是悲傷也會被增幅與淬煉。所以寫詩,開始讓人有些害怕。

我想我該多寫點快樂的詩,如同窗道雄的《屁仔真偉大》,引人發笑,用以打破悲傷與詩的鏈結。不過既然詩是我悲傷情緒的出口,那是否現在又得另覓新歡呢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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